再说了，这些天当中，他每天都在练习，虽然只是刚刚熟练，但他感觉这《五行谱》并不是下等货色，就算昨夜睡的不是很好，在早上练完之后，也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。
至于那正骨的方法，林凡确实没有练过，不过那只能在把五行拳术练纯熟后，才能有正骨的效果。第一环都没有练好，肯定不能跳过到第二环去。
“大概什么时候？”柳秘书再次追问起来。
林凡想了想，不是很肯定的回道：“这个还不知道，至少也要一个月吧，另外我还是最近刚开始学摸骨，能不能彻底治好，把我也不大，只是说有一些希望。”
“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。”柳秘书应了一声。
三人已经谈妥了，因为袁老这次并没有下到市里来，林凡只能跟着柳秘书去了省里，而梁玉自然是回去工作。
到了省里，马不停蹄的给袁老头扎了针，柳秘书当即让小郑开车又送林凡回洪里市。
等着林凡和小郑离开，柳秘书在袁老头身边低声说道：“老爷，那林凡说有治好您病的希望，不知道您怎么看待这事？”
“那你自己怎么看待呢？”袁老反问道。
“我？”柳秘书愣了愣，犹豫了一下后，她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，道：“如果我们不给林凡好处，我并不以为他就会扎针，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，他只能答应。而且以前他没说有希望治好，现在老爷有帮到他公司的地方，他当然会说有希望治好，而且说至少需要一个月，这有点像是在拖延时间，得到足够的好处之后，才选择给老爷治病。”
“还有吗？”袁老笑着问道。
“我认为想治好强直性脊柱炎并不是那么容易的，林凡像是在撒谎。”柳秘书补充道。
袁老摇了摇头，“你的怀疑不无道理，但不能把所有人都想象成坏人了，接触了几次，我倒是挺欣赏林凡这小子。而且现在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，还选择给我治病，这需要的是胆子，他已经走在一根钢丝上了，是聪明人的话，就要懂得为自己争取利益。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谎，其实不重要了，能用银针做到这地步，已经难能可贵，称之为一代名医也不为过，我只需要他能把我的身体延续到年底调整之后就行。我们就看看吧，让小郑这两天别忙着回来，盯着林凡，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。”
“那关于合作的事情？”
“我给我老朋友打个电话，这点小事他肯定会帮我。但到底能罩着林小子的公司多久，有两个原因，第一就是就看他是不是真能为我彻底治好病，如果等我退下来，他都治不好，我到时候也无能为力，估计只有这几个月时间了。第二个原因嘛，如果我身体无碍了，上面到底会作何调整，这一进一退看似是小事，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啊。”
“那我去联系小郑。”
“恩，去吧。”袁老罢了罢手，等柳秘书出去之后，他才拿起电话。
……
小郑把林凡送去洪里市后，假意说回省里，其实他并没有回，而是得到了命令，足足监视了林凡三天的时间。
林凡的生物钟很规律，差不多六点半的时候起床，然后到小区的锻炼场所，打半个小时的五行拳术，打完休息一下去买早餐，然后回去洗漱一下，吃完早餐后，骑着摩托车去人民第一医院上班，中午吃完饭后，他不会午休，会去中医协会晃悠一圈，有时候会待一个下午。
到了晚上，林凡不会去见什么人，直接到李氏中医疗馆，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离开，连续三天都是如此。
其中，每天早上林凡打的拳术，让小郑感觉的惊奇，那一套拳术或疾或慢，刚柔并济。第一天小郑还觉得林凡并不是那么熟练，到第二天时，林凡就已经有了一丝进步，第三天，还是有进步。
也就是说林凡这练拳每天都有进步，当然，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，但对于小郑来说，他一清二楚，对于林凡那不停的进步，他惊讶的很：这小子医术如此了得，练拳也能有这么高的悟性，简直不是非常人啊。
在第三天傍晚，小郑离开了洪里市，回了省城，并把这三天观察的大概说了一个遍。
“他在练拳？”袁老笑了笑。
“是的，我见过太极，洪拳，少林拳等等拳术，但还真没见过林凡打的那套拳术。”小郑如实回道，“看起来如同太极一样，内家拳，以修身养性、练法为主，但仔细一瞧，拳术之间的配合极其凌厉，如果练到一定的火候，招招毙命。当然，内家拳想练出火候，长则三十年，短则也要十年，目前的林凡还嫩的很。”
练拳分为练法和打法，练法用贬义词来解释就是花拳绣腿，看着好看，以前是用来修生养性的。而打法则不同，比如军中的军体术，这就是拳法当中的打法，是以打到敌人为主要目标的拳术，招式凌厉，出手之间没有那么多花花架子，目的只有一个，就是打倒敌人。
一个是练，一个是打，明显的区别。
以小郑这种练拳二三十年的人来看，他就能瞧出林凡那套拳术的不同之处。
“也就是正如林凡自己说的那样，他是刚练没几天的了？”袁老问道。
“是的，没有练过多久，因为大多时候他都还在纠正自己的练法。”
“看来林小子并没有撒谎。”虽然袁老如此说，但他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样子，“以前早就听说过想正骨，那就有一套手法，而这手法达到一定的火候，才能配合正骨方法治病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显，林凡就算会正骨方法，但至少也不知道得练多少年才有火候，到时候，他这把老骨头估计都要进入棺材去了。
“我仔细的调查了林凡，据说在大学他并没有学习中医，而是在去实习之后，他才学了中医，短短一年时间，让他有这个成就，我倒是有些期待他对拳术的了解和悟性。”小郑笑着回道。
“那就期待一下吧。”袁老也笑了笑，“你去跟小柳说一下，让我老朋友推荐人去见林凡，我们得信守承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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