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凯这番话一出，让张芸迷惑了，脑子都有些迷糊。
丁凯解释道：“你也知道真元和法力同等，真气就是最低级的。换个比喻就是现在的诸神就是在用真气，而当时的生灵是用法力或者真元。即便诸神在境界位阶上看起来好像比那时的生灵高，但力量层面，他们是远远不如的。”
张芸若有所悟的点点头：“因为环境的不同，所以当时的生灵，掌握的力量也比现在的修士强大千百倍，甚至因为法力无边，差距也更大。而诸神就算位阶和境界高，但力量差距抵消了一切，就好比你，功力不够，也打不过朱宏武。”
丁凯点点头道：“四灵神是太古至今留下的神灵，但他们不是最早的神灵，那个时候的神灵，因为环境的原因，掌握的是天地本源的力量，他们的强大，你根本无法理解，一句话形容就是，神灵之下皆蝼蚁，即便四灵神亦只是蝼蚁。”
等张芸稍稍消化之后，丁凯继续道：“那时候的诸神，让众生了解到力量的本质，然后产生了分歧，一些人走上极端，继续积累法力，想要更强的力量，另一些真正明白的人，开始打磨法力，不再一味的追求法力多少。”
张芸疑惑道：“他们继续积累壮大法力，难道可以用无极限的积累下去？”
丁凯颔首一笑，张芸不由得惊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，难道那时候的人，没有储存极限之说？这样整个世界岂不是都被他们吸干了。”
丁凯道：“当时天地无边，神灵也不知其边际，世界无限大，此时的玄黄天地，放到当初，估计也就巴掌大也不为过。”
张芸惊骇欲绝道：“这个世界，就是被他们吸干的？”
丁凯笑而不答，继续道：“天地初开，众生同等，本来没有凶兽之说，都是天地所生的巨兽，自第一次挑战诸神之后，陆续又有许多巨兽不断挑战，但不管他们怎么提升法力，在诸神面前，依旧是蝼蚁，一指碾死。”
张芸问道：“然后他们开始明白力量的真谛？不再一条道走到黑？也不对，应该是大部分明白过来，但少部分依旧还在继续。”
丁凯轻笑一声，继续道：“那些人明白了力量的一丝真谛后，打磨法力，逐渐发现了其中的关键，逐渐让法力转变，融合自身，法力虽然不增不减，他们的实力却在不断提升。直至太古中期，百族崛起。其中最强者，竟然能和诸神相抗衡，各个族群占据一方，随着繁衍生息，彼此之间开始出现矛盾，而后百族之战开启。”
“龙族呢？他们不是最古老的种族么？”张芸从未听说过太古秘闻中还有百族之战。
丁凯饶有兴趣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龙族在当时根本不存在，你信不信？”
张芸愣住了，一脸疑惑之色。
“上古百族皆是天地孕育的巨兽，他们和神灵是同一代生灵，不过那些神灵生而为神，他们可以说是半神，孕育不完整的神灵，拥有神性，没有凝聚神格，所以不是神。”丁凯这话一出，更加让张芸疑惑。
“天地间为什么要有神灵，因为最初的世界需要神灵来维持平衡运行，神与道同，每一个天地孕育的神灵，都与天地规则相合，他们也是天地规则框架的一部分，当时的诸神不过是因为对应的规则完善，所以他们才是神，而其余未完善的规则，与之对应的巨兽也就是半神。”
“百族之战，巨兽之争，打到最后其中最强的一部分，纷纷登顶封神，而后继续扩大战阵，原本的诸神也被卷入其中，打得玄黄大陆分崩离析，百族俱损，十不存一，诸神这才醒悟，合力收拾残局，重新凝聚玄黄天地，但世界却变小，天地元气也稀薄了。此后诸神停战，百族共存一地。”
张芸唏嘘道：“诸神相争，竟然全都输了。”
丁凯笑道：“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，百族混居之后，大家都是神灵了，不死不灭，实力半斤八两，明面上不能打，暗地里却是可以较量，为了种族繁衍，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族群开始混居，血脉相交，而后开启了血脉之争的时代，也是龙族诞生的时代。”
龙族是怎么回事，丁凯也是研究了许久才真正明白，最初他都以为那些形若恐龙的龙族是天生巨兽呢。
张芸紧皱眉头道：“你是说龙族是百族血脉相融诞生的？”
“或者说，龙族是合诸神之力共同创造出来的。诸神为了自己的种族能胜过其他种族，自然极力改造自身种族血脉，强化其天赋优势，以本族血脉强行融合吞噬其他种族，只要本族血脉胜出，那就代表本族传承不断。你还别觉得难以理解，其实这很好理解，你看九州之人，不也同样融合了当初的各大蛮族么。”
喝一口酒润了润口，丁凯看着一副难以接受的神色，对此只是淡淡一笑。这种理论看似荒谬，其实对于当时的诸神来说，其实很好理解，用一个简单的比喻就是：夷狄入华夏则为华夏，华夏入夷狄则为夷狄。
换对于当初的诸神来说，血脉传承中，自然也就传承着神灵的一切，只要血脉在，那就代表着是自己的后代，血脉中能觉醒诸神的传承。血脉不在了，也就断了传承，更别说觉醒传承。
“融合了诸神血脉而生的龙族，蕴含着百族巨兽的潜力和优势，可谓完美无缺，他们代替百族成为玄黄天地主角，而诸神也并未完全放弃本族，因为龙族蕴含诸神血脉，等于是这一场比斗，大家依旧是半斤八两，谁也没能赢，所以留下本族也是必然，但玄黄天地已经没有了百族生存的土地，留下来只会灭绝。”
随着丁凯再次开口，张芸也被带入另一个问题中：“龙族蕴含诸神血脉，所以潜力无限，难道龙族推翻了诸神？成为太古主宰？”
本章结束